因为太舒服,所以也就没再挣扎。
李牧的胸膛还像从前一样热,拥抱着的时候让人心里有一点点感动。最舒服的是李牧话少,什么都没有说,这种静谧很得他心。
算一算,他们也有几个月没在一起睡觉了。天冷,房间内加了很多暖炉子也不管用,他也不是没怀念过李牧的温暖的身体。只是他们这一路经历了太多生死,要他和李牧温存,好像总是怪怪的。而且他心里还记恨李牧骗他。
这样一觉到天亮,果然睡的前所未有的香甜。
第二日起来,赏梅喝酒。范行之从都城来信来,说一切安好,等到春天桃花盛开的时候要来拜访,再三强调要他们盛情款待。
容探笑了笑,就给范行之回信,朱笄在旁边研墨,说:“咱们召庭的人都怎么样啊,范公子信上可说了?”
“俱好。”容探道。
回完信,便觉得手有点凉,便抱着手炉暖了一会,问:“怎么没见李渭那小子?”
“别提他了,献臣要他多读书,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如今不爱读书了,反而整天跟在陆统领身后,嚷着要学武。这不,献臣刚把他揪回来,亲自监督他写字呢。”
容探便笑了,说:“他就有这个老毛病,重文轻武。他自己博学广识就算了,难道还要求个个像他一样?”
他话音刚落,就见李牧和李渭进来了,李渭甩着手说:“写了那么久的字,手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