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包那个小倌是唱戏的,不是那什么的,碰都没碰他一下,不信你问李牧!”
李牧脸上颇有些不自然,点头说:“是。”
“再说了,我跟李牧是亲兄弟一样,搂搂抱抱的很正常,更何况靠一下,我还调戏你呢,你怎么不说?”
“你承认你调戏我了吧,”范行之笑了,说:“你心里要没鬼,你急个什么劲呢?”
“我急什么……”容探抬头看了一眼李牧: “我要跟他有什么,那也是两情相悦,我容二从不干强迫人的勾当。”
范行之笑了笑,进里头去了。容探心下却不自在,扭头看李牧:“你还笑,你刚才怎么也不说话。”
“慎言兄是玩笑话,你也当真了。”
李牧话音刚落,就听范行之在门那头笑道:“所以说他心虚,心虚才当真呢。”
“哎你个范行之……”容探拎了李牧的剑就杀进去了,不一会传来苏翎标志性的带着鄙夷的话语声:“别拉着我,我洗澡去呢!”
“你刚才不是还气他么,咱们俩联手教训教训这个范老二!”
李牧淡淡的笑着叹了口气,头顶上的灯笼照下来,他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一道阴影,忽然起了一阵风,吹动了他的衣袍,他在廊下立着,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苏翎抱着衣服出来,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便往温泉处去了,走的远了回头又看一眼,心想黄灯朱廊,白衣玉冠,所谓玉树临风,大概就是李牧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