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的响声渐渐仿佛有了节奏一般,哗啦哐当中夹杂着柴开阳混不吝的笑声:“浪货你给老子记着,十年前捅的那一剑咱永远没完,老子要一夜一夜地捅回来。”
“开阳兄吉人自有天相,咱们守不守都一样,”钟意揽住乐无忧的肩膀,转身往外走去,大声道,“难得今夜好月色,阿忧,为夫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瞧瞧,走。”
乐无忧早已被方才的一幕震惊到呆若木鸡,同手同脚地被钟意揽走,脑中一片空白,神情恍惚地问:“什么好东西?”
钟意低头咬了咬他的耳尖,低声笑道:“这东西可是个不得了的大宝贝,可大可小,可硬可软,可惊涛骇浪,也可沾衣欲湿,可教阿忧像一叶扁舟颠簸于大海之巅,也可带你扶摇而上九万里,直冲云霄……阿忧猜猜,这是什么好东西?”
乐无忧一时没转过弯来,茫然地张了张嘴:“……啊?”
“猜不出来?”钟意大手沿着风流地腰线滑下,隔着薄薄单衣在那团软肉上暧昧地抓了一下,谆谆善诱,“你可是每夜都要吃的……”
被抓得臀肉一抖,乐无忧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倏地瞪起眼睛。
钟意一直温柔地看着他,自然没有错过他眼神的变化,在他发难的一瞬间,身体猛地往前一蹿,飞掠到了十尺之外,哈哈大笑起来。
“呔!淫贼!”乐无忧暴喝一声,纵身追了上去。
夜雾游走,一弯峨眉月半醉半醒地挂在云间,两条身影在月下轻快地追逐,一人蹿入廊下,另一人飞扑过去,两人飞快地过了几十招,相拥着撞开一扇雕花门,滚了进去。
溶溶的月光照在雕花门上,两个身影紧紧地缠斗在一起,习武之人果然醉心武艺,即便已是月明星稀,依然在切磋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