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云?我讨厌这个名字。”那个人森然地说。
两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这个人……真是性子古怪。
“你什么是什么关系?”突然,那个人问道。
“我们是情人。”王敬说道。
“……看你们的样子,一身风尘仆仆的,难道是私奔?”
两人点点头。
“我最讨厌的事,就是看见别人双宿双飞。呵呵。”那个人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个笑声,就像是半夜坟地里的阴风一般。
“不做点什么,我怕我这一整天心情都好不了了。”那个人淡然地说道。
两人顿时有几分紧张,又觉得他就算是想做什么,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吧……
谁知到……
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摘下了左手的手套,露出了一双几乎是皮包骨头的手。
干枯的,惨白的,骨节分明,青筋毕露。
狰狞地不像活人。
只见他缓缓蘸了一点酒,在桌上写了些什么,不似字,也不似画。
“你。”那个人抬起头,露出斗篷下的半张脸,惨白的,却意外的好看。
话音未落,那个人突然一伸手扯下了东云的一缕头发。
“你干什么?”王敬护住东云质问道。
“呵呵。”那个人笑了笑,将头发按在了写满字画的桌子上。
黑色的火焰腾起,烧掉了那缕头发,散发出糊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