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苍哇的叫了一声,跑过来逗鸟玩。
“子非子非,你什么时候养的鸟?”子苍想去摸它,黑鸟却用凶悍的眼神扫射了子苍一眼,让子苍怯怯地收回来手。
“很多年了。”子非淡淡地说,把鸟递到子苍面前,用更加bh的眼神警告它不许反抗,“要摸摸看么,它很听话的。”
子苍张大眼睛怯怯地看了看鸟锋利的爪子和喙,又看了看子非,一幅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
“它不会咬你的。”子非见他露出渴望又不敢的表情,觉得分外好笑,脸上的神情也不自觉地放柔了,温和地说。
(乌鸟:我这是给你这个主人一点面子罢了,省的你在心仪对象前丢脸,才不是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薄冰: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死鸭子嘴硬了。)
子苍立刻伸出罪恶的爪子,狞笑着,摸~~~~~~~
“这羽毛好滑哦,呵呵,好可爱啊,刚才怎么它眼白多眼珠少啊?”子苍“上下其手”了一番后问。
子非面不改色地说瞎话:“一定是你刚才看错了。”
(乌鸟: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翻白眼)
(薄冰: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羽毛,你却让它被子苍摸……)
“可是它现在根本没有眼珠了诶,你看,全是眼白。”子苍奇怪地说。
“它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子非一本正经地说。(薄冰:说瞎话到你这个程度……啧啧,也真是少有了)
“哦,这样啊……”子苍点点头。
……怎么说好呢,这两只真是绝配了。一个说的谎根本没人信,一个别人说的谎,再离奇都信。
“这只风筝怎么办啊?”子苍看了看子非手上拎着的断线风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