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就是小孩子嘛,现在我行使一下小孩子的权利,你履行一下成人的义务,陪我去放纸鸢好不好?”子苍吃定了子非不会狠下心来拒绝他,就施展自己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功夫,开始磨人。
(果然这是子苍的示爱方式么:爱他、缠他、烦死他。子非:爱他、让他缠、让他烦。所以好有夫妻相啊。)
“好吧,不过就在院子里。”子非决定退让半步,可是决不能让某人去郊外,那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可不想明天早上看到某八卦报纸上写着《惊爆,钦天监后起之秀徐云鉴童心未泯,陪情人刘郁郊外放风筝!》。(话说,子非大人您丢脸的事情干得也不少了,比如一手一串糖葫芦放冷气……比如在家门口恼羞成怒大骂皇帝bt……咳,eg)
“嗯,好吧,不过子非要负责做风筝哦。”子苍笑得像只小狐狸,就差没摇摇尾巴了。(抽,你有尾巴?)
子非认命地点点头,做就做吧,总比去郊外一群小p孩中间丢脸的好。总之,这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孩子。
脸皮薄(子非)的斗不过脸皮厚(子苍)的,脸皮厚的斗不过没脸皮的(沉昙莫长)。
真理!
半个时辰后,子非把一只手工简制的纸鸢交给痴等了许久的某人。
“好劣质哦。”子苍撇了撇嘴嘟囔。
这的确是一只不怎么好看的纸鸢,用竹子做的支架,上面蒙了一层细绢,总之,像是一块四方形的抹布。
子非的额头上冒出了黑线:“少罗嗦,爱用不用。”(薄暮:子非大人,您也有不会的事情啊,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