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子非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道歉,但又很快反应过来。他只是淡淡地挽起唇角,却什么都没有说。
麻烦?负担?累赘?这些他从来没有想过,好像照顾子苍就是他与生俱来的责任一样,如果硬要说是什么负担,那也是甜蜜的负担。
可惜那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回家吧。”子苍大声说,目光灼灼地盯着子非。
“嗯。”子非拉起他的手,带他出了门。
棺材铺里剩下的两只却是久久的沉默。
“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莫长坐到一口盖好的棺材上,轻声问。
“莫长,我们认识多久了?”沉昙突然莫名地问道。
“……”
“明白我的意思了么?”沉昙微笑。
莫长沉默,默默回到二楼去了。
“莫长,”沉昙突然叫住他,:“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这里的水太深,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涉入。”
“不用你管,我自然会知道。”莫长冷声说,用力关上门。
沉昙收起笑容,长叹了一声,慢慢踱步到了窗前。天已经快黑了,阴沉沉的,让人觉得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