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子苍迷迷糊糊地醒来,有点头晕,一时还没弄明白自己到底在哪里。(当然是在子非大人的床上……啧 这话说得,真jq)
自己这是在哪里啊?对了,他好像和子非吵架了,呃,是赌气了。然后他回家,好像……撞鬼了?
子苍猛地清醒,立刻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醒了?”子非那熟悉的声音响起。
“啊?哦,嗯。”子苍反应过来,是子非带他回来的。
窗外有薄薄的月光透进窗子(大家就不要和我计较古代窗子的问题了,很杂,我也不大了解)照亮了子非平静的面容,透着微微的霜寒,却依旧是朗目疏眉的俊美。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子苍忽然发现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可是话已经出口,收不回来了。不用子非说他也知道,一定是子非担心他一个人回家,悄悄地跟了去。
子苍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虽然子非一直冷冰冰的不大理人,可是对他却真的是已经没什么好挑剔的了。他知道自己是在生闷气才跟去的?还是纯粹不放心?
子非没有回答,坐了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有点受惊可能会发烧,你再睡会儿,明天我帮你请魂。”
“嗯。”子苍甜甜地笑了笑,钻进被窝里裹好。头还晕乎乎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是受惊的分界线
果然,某人次日发起了高烧,连带子非也没去成钦天监。
“子非,我头晕~~~~~~~”某人躺在床上,硬是把三分头晕说成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