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狐狸,腿伤不养好以后就偷不到鸡吃,也嫁不出去了。”子苍不死心地再劝。
“它是公的。”子非冷不丁地插话。
“你怎么知道?”子苍好奇地问。
“因为我们认识。”白狐说。
“……!”子苍后退一步,撞上子非,“啥?你会说话?”
“你要是活上几百年会说鸟语也不奇怪。”狐狸不屑地说。
他现在就会,子非想,波斯鸟语。
“那更好,走吧走吧。”子苍的神经向来粗得很,乐呵呵地抱起狐狸钻到伞下,还不时上下其手。
“别乱摸。”狐狸扭了扭恶声恶气地说。
子非怜悯地看了它一眼,不吱声。
“你叫什么名字?”子苍摸了摸它柔顺的毛问道。
“我干嘛要告诉你?”狐狸可疑地转了转眼珠,说。
“小白。”子非插话。
“徐云鉴!不许叫我小白。”狐狸恼羞成怒地吼。
子非冷笑一声,没理会。
“原来叫小白,好名字。”某只还无知无觉地称赞。
大概只有某只小白还觉得这名字好了。子非扶额,无奈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