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信,回到皇宫。
在李骥来看他的时候,把信交给了他。
李骥打开信,看了很久。
“他说什么?”秦素还是有些好奇。
“他说来报李家的恩。”李骥掩住了眼中的情绪,说道。
“报恩?”秦素有些不解,“怎么报?”
“他祝我们幸福。”李骥说。
“这……这也算报恩?”秦素呆了呆说道。
“他可是个术师。”李骥提醒道。
秦素点点头,又问:“那……他到底为什么要报恩?”
“你可知他是谁?”李骥反问。
“云沉昙,一个术师,似乎,活了很久。”秦素回答道。
“他是萧朝最后一位国师。当年业太祖攻入洛阳的时候很想请他继续担任大业的国师,可惜他早已不知所踪。听说他迫于承诺帮萧王镇守洛阳,洛阳已破,他就可以无牵无挂地走了。他说的恩情,大概就是李家助他重获自由吧。”李骥收起信,说道。
“那他真的活了很久了,可是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年纪。”秦素点点头说道。
“他们和我们不是一类人。”李骥摸摸他的头含笑说道。
秦素低下头。
不是一类人,他们又何尝是一类人。
“早点睡吧。”李骥的吻落在额头上。
“李骥。”秦素抬头,努力正视他的眼。
“嗯?”淡淡的鼻音,好像……那个人。
带着淡淡的反问,一个熟悉的“嗯”字,微微上翘的音调,几分诱惑,几分胁迫。
宗炎……
“我想离开了。”秦素告诉自己不能退缩,看着李骥那双鹰一般凌厉的眸子,“我想离开皇宫,离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