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词倒是好词,只是透着那几分士大夫之流,对采莲人的,暧昧不清欲语还休的怜。那种感觉……
(薄冰:……所有诗词,不要找我拍砖,小生怕怕啊……这两首平仄倒是对正的……咳,主要是……实在不想抄袭前人的作品了,哈哈……无视无视,闪)
秦素的眼帘忽地低垂了下去。
——【秦素啊秦素,你若无心,还是早早和他断了关系吧。否则只怕日后相见,我还要叫你一声素君。】那一日四娘如是劝他。
“怎么?可是要罚我的酒?”李骥见秦素没有吱声,倒是打了个圆场。
“怜子采莲凝脂雪,小舟橹摇拓莲开,欸乃藕风来。怎能说不应景的,好词,好意。”秦素缓缓地说,“只是不知道,皇上作这花间词也是如此高妙呢,秦素自愧弗如。”
“素可是在小瞧我?”李骥呵呵一笑,“罚酒罚酒。”
秦素也不推辞,微微一笑,自罚三杯。
罚酒之后,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不知何时,远远地歌声也停了,只留下寂寞的蛙鸣,还有清冷朦胧的月光。
秦素望着弯月,忽然想起了母亲唱的歌,开口唱了起来。
那是,江南的吴侬软语,柔柔的,软软的,听得人颇感几分挠人心尖的痒,心也变得很柔软。
南方的腔音,精致的歌词,让人惑于那种靡丽的柔美。
一点点悠远,一点点留恋,还有一点点……暧昧的思念。
那是徐姬的歌啊,她那回不去的江南,寄托在了歌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