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轻声呻吟，眼中却是一片澄明。于是闭上眼，不去看，不去想。

“嗯……不……疼。”有异物进了身子，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放松，不然会更疼。”

秦素勉强放松了些，又是一根手指。

“唔……”秦素把脸埋在那个人的怀里，默默忍受。

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进了他的身子，是润滑的东西吧。

“那个……是什么……”秦素明知故问道，声音还打着颤，令人怜惜。

“会让你舒服些的东西。”王宗炎咬着他的耳垂说。

手指在身体里搅动的感觉，很不好，虽然有了润滑，可是……还是难受。他不是没受过这种训练，但是都是点到即止，并不像现在这样勉强。

“嗯……好奇怪……”秦素微微抬起头，眼中带着蒙蒙的水汽。那个润滑剂里居然还有催情的药。

“没事，只是一点让你好受的东西罢了。”王宗炎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眼睑，抽出了手指。

微微的空虚，还有……心沉到深渊的绝望。

秦素的身子微微放松，心却沉了下去。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啊——疼，不要，出来……”秦素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这次倒不是装出来的了……

“很快就不疼了，放松。”王宗炎皱着眉说。该死，好紧，夹得他都一阵疼。

秦素抽噎着不敢动，把脸埋在那个人怀里抽泣，低低的哭声更让人血脉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