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觉得他的损失大大减少了，如果交易多持续个十天他就能转亏为盈。

有时候苏南也跑去自习室和傅墨一起晚自习，不过他真的没什么课本要看的，考前突击一下总能顺利低空掠过。所以苏南一般去图书馆借几本书然后拿去隔壁的自习室打发时间。

百无聊赖的苏南合上书，拿出p4听广播剧。他昨晚刚往里面塞了一堆带h的，看着屏幕上红果果的《哭腔x轨》字样，苏南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适宜在大庭广众之下鉴赏，遂换到了《金钱帮》。

“法律有趣么？我觉得我完全没法理解。”苏南小声问傅墨。

——此刻他的耳机里回荡着：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还行，学好了才能钻法律的空子啊。”傅墨纤长的手指翻过了一页书，连翻书的动作都是苏南想象不到的优雅自如，看得苏南直发愣。

——p4：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法律的空子啊，这可不像守法好公民应该讨论的问题。”苏南喃喃道。

——p4：好，既然你说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情给你看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好公民，呵。”傅墨轻笑，扭头看着苏南，一面轻声道，“一个好公民可不能在u盘里乱塞不和谐物啊。”

——p4：看吧，还说你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现在完全展现了你无情残酷无理取闹的一面了吧！

苏南囧了，立刻尿遁：“我去洗手间。”说完就跑了。

p4的耳机不知怎么的在椅子上一勾，p4摔在了地上，耳机瞬间滑脱，p4里的声音顿时公放了出来：

——p4：“我想我该离开了，既然我们的思想观念不同，那也没有理由在一起了。希望以后见面我们还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