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预谋打啵,罚款半两!”
“喂,预谋打啵也不可以?”
“不可以,老子的狗眼受不了!”
“……”
左护法盯紧右护法,坚持要把自己的同事给掰正了,既然他曾经是直的,现在还可以直回来,不像教主……简直没救了。
之前教主和小师叔闹翻了,小师叔一年就回来几次,住的日子也不多,所以左护法的耳朵和狗眼受到的伤害是可以忍受的,一年失眠几天而已,他忍了。小师叔不在的时候教主也最多吟吟诗吐吐血,疯起来了赤红着眼到处晃荡,半夜看到颇有怨灵的效果,大大打击了教众打野战的势头,对此左护法深感满意,觉得邀请教主当风纪委员会特约嘉宾。
教主失恋嘛,肯定会恨屋及乌为乌拆乌的。
结果心想着多攒点人品也许小师叔就回来了的教主捧着诗经很忧郁地叹道:“小师叔已经离我而去,我怎能让更多人体会到这种生不如死肝肠寸断的痛苦呢,这种感觉,哦,这种感觉,就像有几万把刀子一点点把我冰冻的心脏磨成了冰渣子。有情人应该终成眷属,我会成全他们的。”说完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噗地一口鲜血。
吓得左护法飞退三步从一旁的树丛里揪出右护法两人一起运功把教主走岔的内力给正回来了。
救回了教主,左护法揪着右护法的领子怒道:“树丛重地严禁野战,罚款五两!”
右护法无辜地望天:“今天真的只是在树丛里睡午觉而已。”
“那你的外套呢?!”左护法质问道。
“当垫子使了。”
左护法就外套被征作垫子展开了丰富的联想,最后面红耳赤道:“还不是打野战,罚款罚款罚款。”
右护法指了指树丛:“你可以检查,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