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姐刚好上线,随口问了下近况,肖以鸣如实交代自己生病,目前发烧中。
编姐回了两个字:【骗鬼。】
肖以鸣顿时泪流了,他的信誉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吗?
敷衍了一下新坑的构思,肖以鸣关了电脑倒回床上。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喝了满肚子的热水,感觉自己的肚皮都鼓出来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良久,脑袋里反反复复出现的是樊越的脸。
这个混蛋到底想做什么?前所未有的纠结感向肖以鸣袭来,纷乱的念头将他的大脑当做了公共厕所,随意溜达来溜达去。
喂,搞基的念头勿入啊,去隔壁女厕所啦!
肖以鸣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脑袋塞到枕头下面,皱着眉头思索。
无疑,他的室友是个gay。
而他,非常积极主动地要求和他同居了,当然是在对方性向未知的情况下。
更糟糕的是……他们同睡一张床很久了。
肖以鸣忽然感受到一种贞操上的危机。
上帝既然给了他两只手,那么……一手捂黄瓜,一手捂菊花,刚好。
被自己脑中无厘头的想法逗笑的肖以鸣干咳了两声,喝了口热水继续睡下了。
病中有些迷糊,肖以鸣忘了自己能操控梦境的能力,只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意朦胧之间,他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