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在嘴巴上装个鸟嘴?还可以充当一下发炮台,一张嘴要谁死谁死,整一人形兵器啊。
哎……牙齿可怎么办啊。就算镶一副烤瓷的也经不起水流这么冲击啊。
肖以鸣苦恼地躺在水池里,任由猫耳娘在岸上跳脚。
可惜十分钟后他终于还是淡定不能了,因为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人从泳池外围的铁丝网之间的破洞中走了进来,就是之前猫耳娘撞出来的那个。
喂,这货是谁啊,是野人吧,一定是野人吧,这领先了时尚界二十年的回归自然的穿衣风格,这桀骜不驯的鸟窝头造型,这赶超一切名牌皮包的自制麻袋,这这这……樊越,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啊!
“肖以鸣……”
“樊越……”
两人相顾无言。
“我以为你想不开在泳池里咬舌自尽了。”樊越看着糊了一脸血水的肖以鸣脸色古怪地开口道。
“那只是一点从牙缝间渗出的血而已,一个坚强的男子汉也不能避免牙龈上火的困扰啊,它就跟痔疮一样难缠。”肖以鸣耸耸肩说道。
“……牙龈出血能严重到满脸是血吗?”樊越显然不相信他的糊弄。
“痔疮一样能血流成河,可怕程度不亚于产妇血崩,男人通常不大能适应这种失血状况,毕竟咱们没有一月一次被迫出血的困扰。所以面对鲜血面不改色的通常是妹子啊。话说回来,你到底去哪了?怎么弄成这副德行,是穿越了吗?”
樊越看他的眼神越发不善,最后冷笑道:“托你的福。”
“别别别,我可不是上帝,从不向人类布施恩泽,我只负责散播yy废料。”
樊越没理会他,转而问猫耳娘:“他出师了吗?”
“啊,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