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越对他的逻辑有了一种绝望感。
猫耳娘正在和一只狼人叽叽咕咕地商量,两人笑得越发阴森,时不时瞥过来的那一眼,看得人心肝直颤。
“总觉得我们还是现在溜走比较好。”肖以鸣弱声说道。
“附议。”
两人蹑手蹑脚地企图逃离图书馆,却被一个笑意盈然的声音喝住了:“谁准你们偷跑的?”
两人立刻立正转身,僵硬地看着猫耳娘,只见她拍了拍身边人高马大的狼人:“阿狼,随便拎一个去好好调教,务必要把他教成一个伟大的骑士。”
狼人先生毛茸茸的脸上还粘着没擦干净的血迹,仿佛刚从餐桌上下来:“好吧,我会教好他的。”说完大步向两人走来,顺手拖走了樊越。
肖以鸣狂笑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小手绢冲他挥手:“哈哈哈哈,被选中的好兄弟哟,加油吧,别被狼人当餐后点心!”
猫耳娘的咖啡壶凌空飞过,正中肖以鸣的脑壳:“白痴,那是因为你资质愚钝到连有肌无脑的骑士都看不上你了!”
肖以鸣张大了嘴看着远去的樊越和狼人,同情地说道:“被有肌无脑的骑士看上才是可怕的事情吧!被强推的话一定会脱肛的。”
猫耳娘狂暴地掀起桌子盖在了他的头上:“你空空荡荡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黄色废料啊!”
肖以鸣费力地企图把套在他脖子上的桌子掀开,却发现自己的设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魔法师,立刻囧了。
“能帮我把桌子弄下来吗?这个项圈太时髦了,出门有难度啊。”肖以鸣两手平举托着套在脖子上的大木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