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为什麽一定要坐船呢?”方停君笑问。
周将军没好气地说:“水军不坐船坐什麽?”
方停君笑了起来,阳光打在他脸上,那光洁的脸在淡金色的阳光照耀下,似乎还有一层薄薄未退的绒毛,乌黑的长睫轻轻颤动着,他纤长的手指一指对岸的那一条官道,微笑着说:“骑马。”
“水军为什麽一定要坐船呢?”方停君笑问。
周将军没好气地说:“水军不坐船坐什麽?”
方停君笑了起来,阳光打在他脸上,那光洁的脸上在淡金色的阳光照耀下,似乎还有一层薄薄未退的绒毛,乌黑的长睫轻轻颤动着,他纤长的手指一指对岸的那一条官道,微笑着说:“骑马。”
周将军眼睛一亮,但随即暗了下去,冷笑道:“现在是春讯,你看这江面,水流这麽急,如何渡江,这一万水兵要运送到何时?”
方停君看着江面,淡淡地道:“船一定要用来坐的吗?”
周将军被他的话一噎,有点不甘心地道:“船不是用来坐,还能用来做什麽?”
方停君一指这江面,笑道:“你可将你手上的两百条小船连成一线,做一条浮桥,我敢担保你一万名水兵一夜之内就可以通过这金沙江面。”
周将军完全愣在了当场,他呆呆地看着他刚才还不屑一顾地少年,他三言两语就解了自己,甚至是重庆的大围。他一咬牙退後两步,跪在地上狠狠给方停君磕了几个响头。方停君倒被他吓了一跳,他只好赶忙扶起周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