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络贝的惊世骇俗之举。让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而司马将军则羞红了一张老脸。觉得自己的女儿行了伤风败俗之事。丢了自己的老脸。
眼目瞧着气氛有些尴尬。刘长青忙笑道:“将军。看來咱们的小公主长大了。有了心有所属之人呢。依下官看。不如就在今日。來个双喜临门。将络贝小姐许配给兰陵王。如何。”
刘长青顺势将话題引到正題上。正和司马将军之意。捋着胡须说道:“婚娶之事。也要看兰陵王的意思啊。”
司马将军意味深长的话。让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南宫井辰身上。而他本人却在司马将军话音落下之后。许久沒有抬头。只是低头摆弄着酒杯。默不作声。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來。众位司马家的武将如同自己受辱一般。暗暗握紧了兵器。如果南宫井辰敢说出一个“不”字。就决定撕破脸面。也要为司马络贝争回一口气來。
就当司马将军也冷着容颜。准备拂袖而去时。南宫井辰才抬起头來。浅笑如墨地说道:“刚刚本王算了下日子。两个月之后有一天是个大吉之日。适宜婚娶。只是不知道两个月的时间会不会太唐突了。”
“不唐突。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准备一切了。”刘长青忙站出來打圆场。笑道。“两个月之后。正好度过天气最炎热的时候。秋高气爽的。络贝小姐也不会受苦。王爷您说是吧。”
冷峻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司马将军僵硬地点了下头。算是默许了刘长青的说法。
见长辈终于同意自己嫁给南宫井辰。并连日子都确定好。司马络贝高兴得脸也变得红彤彤的。尴尬的气氛也消失不见。众人又勾肩搭背。彼此间熟络得像是亲兄弟一般。
因为有了婚娶的约定。司马络贝更将南宫井辰视为自己的专属夫婿。坐在他身边。两个人一杯接一杯地对饮。眸中尽是南宫井辰俊逸的容颜。越看越痴迷的司马络贝。觉得两个月的时间实在太久。她有些等不及。而且这王府中还有个心思狡诈的百里岚。随时都有可能生出事端。所以。司马络贝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來。并且在沒有和任何人商量的前提下。决定付诸实施。
趁南宫井辰不注意的时候。司马络贝将一包白色的粉末倒入南宫井辰的酒水中。而后佯装无意地与其饮酒。看着南宫井辰将那酒水喝得一滴不剩。满意地抿着唇角。司马络贝暗想。这个男人是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了。
当夜。喝醉酒的南宫井辰被司马络贝亲自送回房间。何澈想接手伺候着。却被司马络贝训斥到一边。以女主人的高傲姿态宣布。今夜由她來伺候南宫井辰。虽然心怀狐疑。但是何澈只能依言离开。
在别无他人的房间里。司马络贝贪恋地看着南宫井辰熟睡的容颜。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顺着他俊朗的容颜勾画。明明是给南宫井辰下的。但不知为何。司马络贝却觉得浑身无力。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浑身都有一种幸福的眩晕感。缓缓弯下腰身。司马络贝瞧着南宫井辰的性感薄唇。闭上了眼睛。打算献出自己的初吻和……
就听“砰”的一声。刚刚还满心的司马络贝。已经倒在床上。昏迷不醒。而早已熟睡过去的南宫井辰。却双目晶亮。犹如星辰。
“王爷。要如何处理这个女人。”听到里面的声音。何澈悄然钻了进來。看着司马络贝。略显厌恶地说道。
南宫井辰似乎很不喜欢身上的一股酒味。皱着眉头说道:“先不要管她。我先洗个澡。然后……去主院那一趟。”
何澈像是愣了下。而后问道:“那要不要奴才过去告诉王妃一声。”
“……不必了。她不是已经睡下了吗。我只是去看看她。”
抬眉偷偷看了南宫井辰一眼。就见自己的主子坐在月光中。神色孤寂。像是被人遗弃的孤兽。骄傲。却让人心疼。虽然何澈也曾不待见百里岚。但那是因为她不拿自己的主子当回事。说到底。也是她与主子之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无关人品。而且百里岚光明磊落。从不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反观这司马络贝呢。沒什么能耐。还骄傲得要飞上天去。这二人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辛苦了王爷。如此极品的女人也要忍耐。
何澈心中感慨着。南宫井辰已经迅速地冲了澡。然后像是一刻也忍受不了似的离开了房间。疾步去了百里岚那里。
何澈本想敲门进去。但是却被南宫井辰制止住。并且屏退了春风和夏雨等人。独自走进卧房。
愤愤地看着南宫井辰。夏雨怒道:“干嘛呀干嘛呀。看腻了那位穿铠甲的女人。才又想起我家郡主了吗。当郡主是什么人啊。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要随时恭候男人的垂爱。连我这个做奴婢的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