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柏翰把手指从宁耳的身后抽出来,两个人准备去泡澡。
宁耳突然惊道:“你的腿怎么了?”
昏暗的浴室灯光下,邵柏翰的右腿上有一大块紫色淤青。宁耳惊愕地睁大眼,但他再仔细一看,左腿上的青紫更严重,颜色没有右腿那么深,可是面积很大,几乎蔓延了半条腿。
医学生的素养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宁耳:“你被谁打的?”
邵柏翰眸色微变,淡定地搂住宁耳:“没,在首都的时候出了个小车祸。”
车祸和被人打,宁耳能分不清?
他急得拉住邵柏翰:“你到底是被谁打了,怎么打成这样了。疼不疼,肯定很疼吧。看上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你右腿上那个淤青在膝盖上,你刚才还跪在床上那样……”
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害羞,宁耳只想着刚才邵柏翰和他在床上做了那几个姿势,肯定都挤压到淤青的地方了。
邵柏翰拉住宁耳的手,定定地看着他:“真是车祸。”
宁耳都急得快生气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邵柏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气道:“好吧,果然瞒不过你。嗯,不是车祸,我和赵海城打了一架。”
宁耳:“……啊?”
他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邵柏翰解释起来:“我们在首都谈合作,我和他发生了意见分歧。正好晚上大家喝了点酒,就打了一架。他从街头拿了个木棍打我,不过放心,我把他打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