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耳被他吻得闭上了眼睛。
邵柏翰快速地下床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宁耳,他拿起那三个套套扔掉,扔完后又抽出几张纸揉搓后,再扔进了垃圾桶里,掩盖了套套的痕迹。
宁耳紧张地开始穿衣服。昨天晚上邵柏翰非常温柔,宁耳也毕竟年轻,身体底子好,做了那么多次也没太多不良反应,就是腰有点酸,后面……后面有点疼,坐起来的时候都有感觉。
当邵柏翰穿好衣服的时候,宁耳正在穿裤子。
内裤他还能穿好,毕竟很小很短。可是牛仔裤好长,他一抬起腿,后面就刺痛不已。宁耳咬着牙不想让邵柏翰发现自己的窘态,但他穿裤子的速度好慢,穿了半天才穿上一条腿。
邵柏翰抓住了宁耳的左脚,宁耳抬起头看他。
他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捧着宁耳的脚,另一只手拉着牛仔裤,动作轻柔地将这条裤腿给宁耳穿了上去。
要把裤子拉上了,宁耳跳下床,双脚一碰到地面,他腿一软差点摔下去,邵柏翰一把抱住。
邵柏翰的声音里有点急促:“真的很疼?”
宁耳脸红红的,把头低着,小声说:“也不是很疼,就是……就是不大习惯,有一点感觉。”
邵柏翰也不说话,直接抱了宁耳走到洗脸台前,这才放他下来刷牙。
宁耳被他的公主抱搞得又羞又臊,他眼睛一抬,忽然看见邵柏翰的胸口有个小红印。宁耳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邵柏翰却很大方地把衬衫纽扣又解开一个,嘴角勾起:“一只兔子咬的。”
宁耳一呆,从镜子里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