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摸到这么过分的地步了,小耳居然还没感觉?!!!
宁耳是真没感觉。
秋裤穿上,任凭这个人怎么摸,都隔了两层衣料,一层还是厚厚的纯棉秋裤。直到邵柏翰快要摸到……摸到那里了,他才不能忍地推开去。可要是产生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被摸了这么久早就该产生抗性了,现在衣服一厚,就更没感觉了。
邵柏翰哪里知道这些,他挫败地开始怀疑小耳是不是对自己没性趣了?连脸都不红一下!
想了半天没一点头绪,邵柏翰深吸一口气,又厚着脸摸了上去。
宁耳稳如泰山。
邵柏翰左摸摸,右摸摸。
宁耳面不改色。
又摸了一会儿,邵柏翰渐渐察觉到一点不对了:这手感怎么好像有问题……
他皱起眉头,问道:“小耳,你多穿衣服了?”
宁耳毫不在意地点头:“对啊,今天妈妈让我穿一条秋裤。降温了,小心感冒。”
隔着两条裤子还在努力摸的邵柏翰:“……”
这还摸个屁啊!!!
邵柏翰第一次这么讨厌秋裤这种东西。
他在海城的时候从没穿过秋裤。一来是海城温度比燕城平均高了四五度,天气暖和点。其次是他出门哪里都有暖气,家里也有中央空调,哪怕是海中都常年开空调,不会觉得一点冷。
可小耳他穿秋裤啊!
邵柏翰特别想把那条碍事的秋裤扒下来,但他目前的贼心还没膨胀到那种程度。
邵柏翰气急败坏地缩回手,自个儿生闷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