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耳轻手轻脚地凑过去,小心地将那缕头发拂开。
忽然,手被人一把抓住。
宁耳懵懵地看着邵柏翰,邵柏翰目光冷静地看着他。过了一秒仿佛察觉到了眼前的人是谁,邵柏翰勾起唇角,拉着宁耳的手不松,低笑着问:“小耳,趁我睡觉干什么坏事了?”
这句话太耳熟了,上周宁耳还对邵柏翰说过。
宁耳觉得自己压根什么坏事都没做,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帮你把头发拨开了。”
邵柏翰仍旧拉着他的手,嘴上却说:“我得拿镜子看看,你是不是趁我睡觉,在我脸上乱画了。”
宁耳:“……”他是这么幼稚的人吗?!
漫长的路途中,司机一句话没有说,看也没看后座的两个年轻人一眼。
邵柏翰可劲地折腾宁耳,偶尔凑过去说“消消乐不是这么玩的,这一关我帮你打”,一会儿说“小耳你是不是特别想和我回家见爸妈”。
宁耳:“那是你的爸妈,不是我的爸妈!”
邵柏翰笑了笑没再说。
早晚要让他们也成为你的爸妈。
抵达海城后,宁耳的目光渐渐被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吸引了。
燕城只是一个普通的三线城市,和海城没有任何可比性。宁耳小时候也去过海城,但那是幼儿园时候的事了,他对海城的印象只有那座高高的东方明珠。
司机开车从跨江,到了浦东,渐渐开到了一个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