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柏翰:“……”
咳嗽了两声,邵柏翰反问:“也没那么坏吧?”
宁耳想起来还生气呢:“你天天用眼睛瞪我,看我一个人玩也不理我,回去还不许我说你坏话,这还不叫坏?”
邵柏翰勾起唇角:“没把你欺负到床……没把你欺负到哭出来,就不算坏。”没把你欺负到床上,哪里算坏。
宁耳拿着快递走了,不理这个人。
邵柏翰笑了笑,跟上他的脚步。离开游乐区的时候他用余光看到三个孩子,个子最高的男孩指着一个女孩说:“我是爸爸,你是妈妈。”他再指向最矮的小孩:“那你就是我们的宝宝了。”
邵柏翰突然有点扎心。
他开始后悔,自己小时候怎么就那么高冷,从来不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
进强化班有好处,也有坏处。
这一周整个十三班都沉浸在为数学竞赛奋斗准备的氛围中,邵柏翰被宁耳影响得也开始做卷子,但更多时候他都趴在桌子上,大大方方地偷看宁耳。
要是换做以往,宁耳肯定会红着脸问他在看什么。但为了竞赛,宁耳根本分不开心,压根就没理过邵柏翰一句话。
邵柏翰十分焦躁。
这种日子简直是煎熬。
好不容易到了周四,两个强化班的学生全部到学校某栋实验楼里参加竞赛。
宁耳有点紧张。他拿着自己的笔袋,站在十三班队伍的后面,等着进考场。
忽然,他的手腕被人拉住,宁耳转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