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愚山握著云珞的手,忍不住道:“如此幸福,好像做梦一样。”
云珞笑道:“梦里你会这麽快乐麽?”说著去捏他的腰际。
连愚山羞恼道:“别不正经。”
云珞哈哈大笑,笑弯了腰去。
连愚山想起他们刚才的所作所为,也觉得这话说得实在太晚,简直多余。
云珞喘笑不止,好不容易停下来,回手抱著他,道:“你就是想的多。梦是会醒的,怎会长久?可是我们的幸福却是要长长久久的。”
“有多久?”连愚山凝视著云珞俊美的丹凤眼,那双眼中的眸色在彩霞的辉映下流转出琉璃般瑰丽的色彩,美央美伦。
云珞毫不犹豫地道:“像我父皇母後那麽久!”
连愚山笑了,倾斜身子,靠在他身上。
夕阳将二人的影子,映得长长的,交织在一起。
二人的随口戏言,谁知却一语成箴!
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响起。二人回过头,喜丸一脸惊慌的飞奔而来,马还未停稳,他便翻身跃下,脚下竟然一个踉跄,差点跌到。
云珞跳了起来,喝道:“怎麽了!?”
“皇上,皇上……”喜丸脸色苍白,气喘不止,扑倒在云珞脚下。
“父皇怎麽了!?”云珞脸色一变,上前提起喜丸衣襟。
喜丸吸口气,颤声道:“皇上在澜州普江道遇、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