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蹙眉想了一会儿,又道:「可是,我那天晚上明明听见……」
「听见什么?」
「唔……」林跃结结巴巴了半天,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终于把那一夜的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徐情弄明白来龙去脉之后,脸上先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总算明白林跃当时为何会不言不语、模样古怪了。紧接着却又嘴角抽搐,沉声道:「程双银那个混蛋,又随便在房里胡来!」
「咦,那天晚上……不是你?」
「当然。」徐情这回干脆凑过头去亲了林跃一口,道:「我那晚在寒潭里浸了一夜,天刚亮就去替你煎药了。」
「所以说,程公子根本就不是你的男宠?」林跃一时转下过弯来,仍是有些怔怔的。
徐情觉得他这模样呆得要命,却又偏偏无比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又一口,连话都懒得回答了。
林跃不躲不闪,自顾自地喃喃道:「可我当初问程公子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反驳?」
「喔,」徐情脸色一变,拖长了声音道:「这么说来,程双银是故意的?」
他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突然弹了弹手指,张嘴念出一个名字来:「赵悠。」
话音刚落,窗外就响起一道毫无起伏的淡漠嗓音:「属下在。」
「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
「知道该怎么办了?」
「属下明白。」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