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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昧知不禁蹙紧了眉头,焦躁感又重了几分。

“你摆脸色给谁看呢?”一个饱含不悦的声音响起。

阮昧知一个哆嗦,抬头就看见殷函子正不爽地瞪着自己,赶忙垂头行礼:“见过掌门。”

“你是来看你爹的吧?随我来。”殷函子没心情跟阮昧知多作纠缠,领着人就往偏殿走。

阮昧知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小小声地问道:“阮尔踱他无碍吧?”

“他都这样了,你居然还不肯叫他爹!”殷函子不禁为阮尔踱不平起来:“你心可够硬的。”

面对这种问题,阮昧知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反正他就是无法再心无芥蒂地管阮尔踱叫父亲,于是只好沉默。

踏入偏殿卧房,阮尔踱就躺在床上,双眼似睁似阖,惨白着一张小脸,脆弱得仿佛轻轻戳一下就会死掉。

阮昧知轻叹一声,走上前去,悄声问道:“你可还好?”

阮尔踱眼睫一抖,刷地张大眼,看向阮昧知,唇角随之弯起:“我无事。”

“哼,卧床一月方才能将毒拔除干净的状况,也能叫无事?”殷函子拆台。

听到殷函子的冷哼,阮尔踱不禁微微瑟缩。殷函子嘴角一抽,默默别开头,免得一不小心吓死了某只大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