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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两人赶紧附和。

“行,我先讲。”阮昧知一点儿扭捏没有,开口便道:“说是有一佛修一道修乃是挚友,一日道修摸了摸佛修那大光头道‘你这头滑溜溜暖呼呼的,摸起来倒是和我家娘子的雪臀一般。’那佛修笑呵呵地也摸了摸自己那光头,点头赞同道‘摸起来手感确实很像’。”

孟豁:“哈哈哈……”

隧卞:“呵呵呵……”

龙惊千:“……”

喂喂,你讲笑话就算了,为什么还是黄色笑话;你讲黄色笑话就算了,为什么还是关于佛修的黄色笑话;你讲佛修的黄色笑话就算了,为什么偏还要在这佛修的寺院里讲!昧知,你的形象已经被你的鲜廉寡耻幻灭成渣了啊,你家下限坟上的草都一人多高了吧?还我单纯可爱的小弟来啊混蛋!

“看来我是有得喝了。”没羞没臊的某人得瑟捧杯。

龙惊千悲哀地闭上眼:这茶若有灵智,这会儿肯定已是死不瞑目了。

“来,老大该你了,要是上素段子,我们仨一起鄙视你哟!”阮昧知在毒害青少年的道路上大步前行。

孟豁起哄道:“老大来一个,老大来一个……”

隧卞解围道:“老大这人很正经的,你别为难他。”

“外表的正经,那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荡漾。”阮昧知激将:“是男人就没有不会讲黄段子的!龙惊千,来,给大家证明一下你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