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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非吃痛,闷哼一声,松了手。

阮昧知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跐溜一下远远窜开,小爪子抠着门缝,满含防备地瞪着誉非,弓着身,似乎随时准备奔出门去。

不得不说,阮昧知实是反应过激了,不过眼下面对着誉非这么一头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侵略气息,瞬间黑化(黄化?)的boss,从来没将自己列入过男性食谱的阮昧知,一个紧张防卫过当还是可以理解的。

房间里的旖旎泡泡瞬间破了个干净,唯余一片尴尬的沉默。

誉非深吸一口气,看着手上那流血潺潺的小窟窿,心有余悸,自己刚刚然失控至此,这太危险了。他若再让阮昧知拿自己试验《采金歌》他就是猪!

阮昧知长呼一口气,看着眼神已经恢复清明的誉非,蛋疼菊紧,刚刚差点就被抓住做白工了,这太不划算了。他若再拿誉非试验《采金歌》他就是猪!

两头聪明的猪,自省完毕,做好英明决策,这才开始沟通。

“别紧张,刚刚是我昏了头。”誉非整理好衣衫,叹息一声开口道。

“你不会是想把我骗过去报复回来吧,比如扎我两下什么的……”阮昧知惴惴不安。

“你以为我是你?”誉非鄙视地扫了阮昧知一眼。

阮昧知慢吞吞地挪回床前……拿誉非的衣裳下摆擦手。

誉非假装没看到阮昧知那欠扁的小动作,公事公办地问:“我体内的真元力大概少了百分之一,若聚为团,约是鸡子大小。你那里吸收到的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