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走了。”
“我知道。”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
“满城!”道醇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求道:“你和我走吧!我求你了!”
满城挣开,垂着泪眼,动了动嘴唇:“道醇,我们玩过火了。早知道这样,我绝不敢和你玩!”
道醇几乎要崩溃了,低喝一声:“满城!”
满城惊了一跳,抽身要走,道醇却死死地攥着他的手,怒道:“我不是和你玩的!说什么我也要带你走!你不同意也不行!”说着,霸道地将满城拖过来按在床上,腾出手抓过一根绳索要绑上满城。
满城大怒,立时拔出刀来。道醇只见银光一亮,忙侧身避过,肩上却是一阵疼痛。
“你……”道醇捂着肩上的伤口,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满城将手往刀面上一抹,满手鲜血,登时落下泪来,颤声道:“对不起,道醇!我不想伤你的。”说完,狠了狠心立起来,抬腿要走。
道醇忘了肩上剧痛,不顾一切地扯住他,腿一软跪了下来。这膝盖只跪过天地神灵和祖先父母,如今这一生至尊的男人却毫不吝啬自己的尊严,泪水止不住涌出来,“满城,我求你了!我爱你!自从认识你后我满脑子都是你,我不知道离开你日子该怎么过!满城,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求你了!”
满城冷静了许多,口气平和却冰凉:“你如果还要纠缠,我们就真刀真枪拚一场,你杀了我,就可以带走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