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眼,此刻才开始脸颊发热。
接下来两天,叶哲尔跟中了邪似的处处避开他们俩,不光如此,他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泡庭院里这个池子,宁可去外面泡露天澡堂子也绝不接近这里半步。
楚约好歹当了几年社畜,算是受过社会毒打,脸皮自然没那么薄,也就没那么尴尬。
二十岁的男孩子冲动总是来得频繁,这点程度,甚至都谈不上算是真正开了荤,韩辞却像是食髓知味变得格外黏人。
比起叶哲尔的探究视线带来的冷却效应,蠢蠢欲动的欲望占了上风更为热切。
楚约对他的腻人程度有些始料不及,以往逗他一下他就会脸红羞涩的避开,可那晚过后,韩辞就跟打通了什么开关似的,虽然也是红着脸却会勾引她共沉沦了。
说句实在的,她真的有些扛不住这样又浪又撩人的韩辞,眼神一撩就勾得她腿软腰软,再喊一句姐姐命都要给他了。
楚约觉得这样不太行,晚上得注意不能随便调戏他,白天也不太敢跟韩辞独处,只好拉着他去找杨期听中老年领导们开养生座谈会。
韩辞硬生生憋出了一身火气,直到要回去前一天,楚约想着去周边镇上逛逛,顺便给许窈她们带点伴手礼,出门前被他按在浴室门口讨了一个深吻才疏解了些许。
叶哲尔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门,刚到镇上就跟他们分开,“不想看你们秀恩爱,我要自己逛!”
……
隔天一行人回了上海。
韩辞去周竟若家里想把韩葭接了回来,这个小丫头鬼得很赖着不肯走,周竟若爸妈也苦留,韩辞没办法只能让她继续住。
楚约休息了一天又马不停蹄地跟着杨期奔赴了中科位于霍尔果斯的那个项目基地。
因为保密条例的问题不能对外说明,韩辞他们只知道楚约参加保密项目了,并没有人清楚她到底去了哪个基地。
韩辞短暂的休假也很快结束,又投入到紧张的赛事跟训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