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奔的马匹越来越近,刹那间第二次交锋。
这次那个年轻将领没有躲,两人的长刀终于在空中相撞,发出刺耳的嗡鸣。
很显然自己的力量强于对方,敖瑞大喜,手腕一转,马刀微侧改劈为砍。对方明显经验不足,顿时被这股骤然而来的发力砍得仰倒在马上。
敖瑞紧接着回马一刀,微弯的刀尖挑破了对方后肩上的皮甲,能听到他闷哼一声,成了!
鲜红的血从破开的甲胄中渗出。
敖瑞强行勒停马匹再次调头,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又一次冲杀而上。
这将领果然还是太年轻了,毫无实战经验,在受了伤的情况下依旧不躲不闪的催马迎击。
敖瑞全身的血液都被对方幼稚又勇猛的行为激得沸腾起来。
第三次交战,知道对方力量逊于自己又受了肩伤,敖瑞全力挥刀重砍,两匹战马均是扬起前蹄高声嘶鸣。
果然对方无力招架!
然而,眼看着即将被劈下马,那将领忽然奋力向外一搪将敖瑞的刀推开尺余。只见他借由这一瞬抛开 马刀,抽出鞍侧短剑闪电般袭向敖瑞肋下。
巴图布赫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凶险的一幕。
提到嗓子眼的心脏随着敖瑞反手将马刀立于身侧成功格挡而落回了肚子里。
“国君!”
原本已撑着马鞍飞身下马的北疆军将领在听到了巴图布赫的惊呼后猛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