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了自然就知道了,不管他们是什麽人,只要能治好你的伤就行。”
不同於孤然,风啸然虽对这些人有些好奇,但都没有孤然的伤来的重要,那伤,同样是他心中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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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马车外,孤然依在爹的怀中等着玄公子他们出来,客栈外停了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那马车由八匹黑色良驹牵着,那车...坐下十人都绰绰有余。看着这架式,孤然对那玄公子口主子更是好奇不已。
不一会儿从客栈总走出两人,一位是玄公子,另一位风啸然认出是那日和玄公子一同剥葡萄的男子。接着,他们身後四名俊伟男子拥着一名身穿披风,带着兜帽的人走了出来。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绸衣,那衣袍的款式他们从未见过,其他四名男子的衣饰也有些不同。风啸然在脑中搜寻,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种穿着的人。
“在下司御天,久闻风楼主大名。”搂着寒月,司御天开口道,看着风啸然的眼中带着让他熟悉的探寻。
“不敢当,在下风啸然,这是我内人孤然。”风啸然随即回道,并不介意让别人知道孤然的身份。听风啸然这麽说,司御天眼中闪过欣赏。
“司岚夏,见过风楼主。”站在司寒月另一侧的司岚夏面色清冷地淡淡开口,与司寒月交握的手并未放开。
看着这二人对中间白衣人的举止,风啸然很好的掩饰住了心中的诧异,孤然则在惊愣过後恢复了惯有的柔和浅笑。
“在下司锦霜,见过风楼主。”
“司怀恩,见过风楼主。”
风啸然看着几人,听到他们都姓司,对这几人的关系有了个大概,就在他等着中间那人开口时,却听玄玉开口道:“主子,老爷、各位爷,上车吧。”玄玉一说完,那人就向马车走去,其他几人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见几人上了车,风啸然扶着孤然上了马车,随即策马前行。
“霄,那白衣人可是玄公子的主子?那几人都姓‘司’,应是兄弟吧。”半掀开车帘,孤然问道,“我刚才听那玄公子喊了声‘老爷’,不知是指哪位?”在孤然看来,那几人年龄相仿,他实在不知玄公子喊的“老爷”是谁。
“然,依我看玄公子口中的‘老爷’应是那名唤‘司御天’的男子。你想,‘锦霜’‘岚夏’皆有时令之意,而‘怀恩’有感怀恩德之意,‘御天’御横天下,我想,应是他。”风啸然慢慢说着,那几人看他和孤然的眼神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不是恶意,而是带着几分兴味与探究...风啸然心中猜想这几人想去释然楼的原因也许并不是那玄公子所说的那般。这几人身上有种神秘之感,让他看不透。
孤然想了想,觉得爹说的有道理,抬眼见爹眉头深锁,他向外坐过去一些,伸手按着风啸然的眉头:“霄,他们都很面善呢,玄公子给的药确实很灵,我都不知是如何配出来的,兴许他们是咱们的贵人呢。霄...虽不知他们是何人,可刚才上车之时,我见他们对那白衣人甚是小心谨慎,霄,那白衣人应是他们最为重要之人吧,心有所惜之人定不会无缘故的伤害别人,霄...玄公子既能慷慨赠药,那他的主子也定是好人。霄...玄公子能让我多陪在你身边几年,他就是我的恩人,不管他们是何人,这一辈子我都要报答他们。”
“然?!”风啸然一听,单手驾住马车,另一手把孤然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什麽叫多陪在我身边几年?!然...你会一直陪着我,即使我死了,我也要拉着你一起走,我很自私,我不会独留你在这世上被别人抢去了。”这人生来就是他的,他已经浪费了那麽多年,哪里还允许他再离开自己。
孤然依偎在爹的身上,柔柔地笑了,“霄...我以前总是怕,怕我这身子不能支撑着陪你走完这一世,如今...如今却可以陪着你一起走下去,还有何能比这更让我觉得幸福的?霄...今後...我再也不会乱想了,我就想着怎样和霄走过每一日,这一世...我都要霄在我的身边。”爹...你可知我有多怕,每次旧伤疼时,我就怕自己离你远了一步,现在,我能一步步赶上来,爹...我知足了。
“然...记着,不是这一世,是生生世世,然...我注定会比你早走,那日来时,我会拉着你一同走,你可会怨我?”
“霄...你已经丢过我两回了,若你再丢我一回,我真会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