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韵看不出来嘛,你的滋味还真不错,本王尝过一次就想尝第二次了,不知我那大哥是否也早已尝过你的滋味莫不是因为这样,他才舍不得杀了你"依旧是那个男人,不过这次不在地牢中,而是在男人的床上,男人边说边不知第几次的在他的身上律动着,除了疼,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唯一想的就是,他为何还活着。
"白桑韵,你放心,本王对男人没兴趣,不过,本王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你,谁让你平日里和大哥走得那么近,还坏了本王的好几桩买卖,你说,本王该怎么对你呢?"不再是那个魁梧的男子,这次的男人长得很斯文,语调也是极慢的。男人抓起他的长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然后男人手中多了把匕首,接着,他身上蔽体的被单被男人拉开,男人手上的匕首在他的身上一刀刀的划下,血好多的血红了他的身,红了他的眼
"白桑韵,你可真够蠢的。那蓝阙阳可是朝天监派到你身边的人,这些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父皇和大哥的眼里,你也不想想,我父皇是何许人,我大哥又是何许人?他们怎可能那么放心让你掌管朝廷的生意,更何况,你还是一个早该死了的人。"斯文男子这次把盐一点点的洒在他的伤口处,看到他因痛苦而喊叫的时候,男人显得很兴奋。
"白桑韵,你既已知道了一切,那朕就不能再留着你。淮烨心软,让你多活了这么些年,朕不能让你毁了他,毁了朕的江山淮德,念在你是朕的亲骨肉,朕留你个全尸。"身穿皇袍的人一说完,一个面容冷峻,一个和他生活了五年的男子把剑刺进了他的胸口,连同他身后的刘淮德
"啊!"莫忆大喊一声,坐了起来,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喘了一会,莫忆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冷,很冷,好似身处寒冬腊月天一般,莫忆冷得直哆嗦,然后就是咳,咳得越来越厉害,好似整个心肺都要被咳出来似的。
"砰!"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接着一人风一般地闯了进来,就在莫忆咳得快要岔气的时候,蓝阙阳一把拉开被子,把莫忆拥在怀里,在他身上的几个大穴点了几下,并不停帮莫忆顺气。过了好半天,莫忆才渐渐缓了过来,咳嗽也变成了轻咳。
退出来,莫忆没有看来人,擦擦额上的汗,他拉过被子重新躺了下来。蓝阙阳想给莫忆把脉,却被莫忆大力的挣开。
"我要睡了。"莫忆淡淡地开口,接着就阖了眼。蓝阙阳停了会,从被中把莫忆的手强行拿了出来,再次给莫忆把脉。
"不要碰我!"莫忆"唰"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痛苦而愤怒地朝蓝阙阳吼道,"你究竟要做什么?!当初,是你把剑刺进我这里的,是你!你难道忘了?现在,又做何多此一举?"几年的伤痛,让噩梦过后的莫忆崩溃了,他拉开自己的衣襟,指着自己胸前的那道剑伤,"是想把我养好了,再继续折磨么?我对你们还有何用?我明白了呵呵呵呵呵我明白了‘七星滴红',既然我没死,那国师又怎会算不出?"莫忆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莫忆笑得疯狂,笑得无奈,而痛苦的眼泪却从笑着的眼中滴落,湿了脸、湿了衣、湿了莫忆身下的床褥。
"哥"蓝阙阳双眼发红的把莫忆紧紧的搂到怀里,莫忆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而蓝阙阳却死死的抱着他,气极的莫忆一口咬在了蓝阙阳的肩头,蓝阙阳只是闷哼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放手。
好像把心中所有的委屈与伤痛都化在了这一口上,莫忆咬地极为用力,直到嘴里传来浓郁的血腥气,莫忆才渐渐反应过来,松开了嘴。
"杀了我吧求你看在我过去真得把你当兄弟的份上,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莫忆低声哀求着,眼神有些空洞,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不愿再回去。
"哥我要你活着,活得好好的。等把你的身子养好了,我就走,我今后绝不会再出现。哥,你放心,除了我,谁都不知道你还活着哥,你莫怕,国师已经死了,我把他杀了哥再忍忍过几个月,你的身子就能养好了哥,再信我一次"蓝阙阳的声音抖得厉害,搂着莫忆的双手也抖得厉害,他低哑地说着,暗夜里幽沉的双眼在莫忆看不到的地方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