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被扯的向前倾倒,再是骄傲也被迫低头,弯腰。
严师傅松手里的发丝,依旧是笑着的,道:“知道进府学念过几年书,性子傲气些也是应该的,不过要知道,服不服也就么回事,服么,今后就好好伺候人,不服么,也不过是个撅起屁股让人干的货色!如今在里先吃些苦头,将来再吃苦的时候也就不觉得太苦,是不是?”
苏钰站直身子抬起头,依旧是清澈如水的眼眸,带几分倔强。
严师傅看着他副样子愣下。哭的,骂的,甚至碰墙寻死的他都见过,却是不曾见过样不言不语的,难道是跟楚家少爷早就相好定情,巴不得过去的?转念想,却也不对,若是真挂念着情郎,怎么会般倔强,讨些苦头吃?
严师傅念头在脑海里转几转,面上却不曾表现出分毫,吩咐旁边两个小官道:“绑住他手脚,捆在椅子上,拿书给他好好讲讲,”看苏钰失自由,屈辱隐忍的样子,心里越发想欺负他,笑道,“苏少爷,您可是府学里的秀才爷,想必学着也比们快些吧?若是体会出其中别样蹊跷滋味,可要也跟们讲讲,大家互相‘学习’才是呢!”
苏钰唇抿成线,捆绑在椅子上,看也不看他。
两个小官个按住他额头逼迫他仰着,另个拿书悬在他眼前让他瞧,指画册里两个行房之人的交接处跟他细细讲着,“……喏,里的穴是要承恩的,接雨露,才能让爷欢喜。”
苏钰咬的嘴唇青白,扭头去看别处,刚动又被按回来,冲力太大,直碰在椅背上,磕的两眼泪花。
持书的小官面无表情,又翻页,再凑近指给他看,道:“是口活儿,又叫‘冰火两重’,伺候爷的时候,先含口冰水,拿唇舌兜住去讨好爷的东西,待爷适应,再换口温水,记得嘴巴要动,喉咙要吸,实在含不住才能用手……”
苏钰闭上眼睛不去看,却是堵不住耳朵,字不漏的听进去,想着书面上画的的粗大性器,只觉得胃里阵翻滚。
持书的小官见苏钰闭上眼睛,转头去看严师傅,严师傅却是依在门边上打个哈欠,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院子,像是对院里的树木围墙起大兴趣,是暗示放他马。
持书的小官回过头来继续翻页对着苏钰念,也不逼他睁眼,心里也略略放心些,苏家少爷虽是长的俊俏,却是跟他们不同,像是沐浴在光里的翠竹,看着温和却带着股子生机勃勃的韧劲,逼迫他学些委身伺候人的活儿总是有些不忍。
严师傅看腻歪院子,便扭头来看苏钰,人虽被绑住看那些龌龊东西,却总觉得人更是显得正气浩然。
像莲般洁净,却又比莲更挺拔些,处的久,也只更能映衬出他们之间的云泥之别。
严师傅看着苏钰,也渐渐有些喜欢,样的人,干净、正派,与他们是完全不同的,若楚家少爷是想得美人,便会真心疼他,怕就怕楚家少爷贪心,若是身心都想得到,样倔强的人,玉石俱焚也是折断不的。
又看半晌,听着念大半本,也觉得没什么趣味,严师傅挥手让持书的小官停下,又细细瞧苏钰的反应,扑哧声笑出来,手指在苏钰脸上划下,细声道:“怎么都不见脸红?就不信有人看许多春宫图还没反映的,来,摸摸心跳的快不快?”手挑开绳索,刚碰着前头衣襟,便见苏钰睁眼盯着他,隐隐含怒气。
严师傅哼声,手收回来,吩咐道:“把他丢去床上,扒衣裳,瞧瞧身子。”
苏钰被两个小官抬去床上,那两位小心,先拿绳子套在苏钰脖子上固定在床首,再伸展苏钰的手脚,在床头床尾细细的捆遍,才去脱他衣裳,苏钰眼睛圆睁着,几乎要裂出血来,嘶哑声音吼道:“放开!滚开……滚!滚!”
两个小官充耳不闻,手下利落,给他敞开外衫褪到胳膊上,露出副白皙胸膛,苏钰挣不开绳索只咬紧唇,含泪拼命不让它落下,却是被他们下步骇的滴落枕上,身子弹起下又被喉间绳索勒的重重落下,拼命挣扎,“放开!们做什么?!!”
两个小官见他挣扎的厉害,时也不敢再脱他裤子,看严师傅请示,严师傅却是眉间带笑,道:“脱干净,仔细瞧瞧可是被人破苞的?”
苏钰裤子被人强脱至膝盖,像是被剥的赤条条的白鱼,在离水的岸上,垂头等死。
严师傅眯着眼睛打量着他,吩咐那两个小官道:“翻过些去,瞧瞧后头。”
两个小官依话翻转苏钰的身子,碰着竟觉得手下冰凉,因苏钰脖子是被绳索扣住的,略翻过去些就勒的发紧,勉强翻转过大半给严师傅看,严师傅在他屁股上捏捏,冷笑道:“当是个屁股干净的,没想到却是风流少爷,瞧穴儿的颜色,怕是被人在后头弄惯吧?”手上越发捏的用力,哼声,轻蔑道:“方才不是清高的很么,也不过是个欠人弄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