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贺少爷,你的手可真好看。”
“手?”贺诚照了照自己的手心,又翻过来看了一眼手背,是自己见惯了的双手,辨不出美丑。去把于迟的手拉住,握在一起才见出差别。
“怎么这么多伤口?”
“不多呀,观里的师兄弟都是这样的。只有师姐的手才和你一样,要养着才漂亮。”
“哦?那小道长可曾求过那位师姐,用她漂亮的手,抚弄你这具不知餍足的身体呢?像这样…或者这样…”
“我没有!”贺诚的手指说话间已经攀到他的嘴角,被于迟皱眉厌恶地躲开。贺四总是话里话外地影射他行为不端,说他就算了,好好地拉上师姐干什么?把贺诚攥住的那只手也抽回来,整个人架出防备的姿态。
贺诚大概没料到一句调笑会引来这么大的反弹,错愕地顿了一下,问道:“她对你来说很重要?”
“我没有和师姐…也没有和别人…”
贺诚饶有兴味地盯着他,“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只有我,只同我有过肌肤之亲?”
于迟犹豫着点点头,又觉得自己想的和贺诚的解读有些偏差,差在哪他又说不上,可贺诚的话也挑不出错。
贺诚短促地笑了一声,对他勾手,“过来。”
于迟光眨眼,脚不动。
一吊钱轻轻放在贺诚手侧。
于迟慢吞吞地走过去。
贺诚站起身,替他把钱串收入怀中,细心地掩好衣襟,没有停顿地吻住他。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轻车熟路,像是构想和演练过无数遍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