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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木牌抽出来刮过他的耳腮,是他的铭牌。

“上次道长落在我这里的。若是找不到道长,我就只能去你们观里寻人了。”

沧萍观也回不去了。

于迟去抓那块牌子。

贺诚忽然顶进来。

“呜哇!”于迟疼得想吐。

月光洒下来一点,映出了他上臀的弧度,中央插着的器物狰狞进出,翻起一点淡粉色来。臀肉被撞得充血,绷了一层汗,粒粒如珠地朝下滚。

“都怪道长没干两下就要分开腿,你一直夹着不就好了?还是没怎么样呢,就腿软了?”贺诚亲他的后颈:“被人干,就这么爽吗?”

“道长?说话呀。”

“我…”于迟艰难吐字,“疼…”

贺诚没忍住,笑了一声,按住他的肚子,重复道:“疼呀?”

于迟发抖。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兴奋。

“真好,我喜欢看你疼。”五指重重压下,像是要把他最后一丝反抗一起挤压出去。

于迟喘不过气,抓着石头,想探出去看月亮。看月亮在哪里,还有多长的时间给他逃跑。

贺诚把他翻过来,按住他的头,“朝外看干什么?看这,看我怎么弄你的,嗯?”

颜色的深与浅混杂交错,于迟失了抓手,难以着力,他看着自己泥泞的腿间吓出了两行泪。那东西退出来的时候,足够让他产生疑惑:先前怎么塞得进去?

贺诚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塞得进去。

于是越哭越厉害,说不上来为什么,眼前的场面令他格外害怕。

这不是被狗咬了一口,或是被人打了一顿。

这是难以启齿的内里的敞开和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