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是邪教的分舵副舵主,至少不怕地痞无赖吧…““擦,你怎么跟我老爹说的一样,啥叫我‘黑吃黑’,他贩私盐有啥不成,还说就这个来得快,走江湖的苦逼到连衣服都穿不起,连饭都吃不上,有啥好的…”秦独岸耸肩,“结果他刚跟我口沫横飞说这个,我老妈就听到了,揪着我老爹的耳朵好一通骂,问他是不是想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找去青楼,哈哈哈,笑死我了,第二天我老妈也去游戏公司订游戏头盔,就是浅意识睡眠的那种,说啥也要盯着我老爹。”
“……”
漠寒森森觉得,如果九州默认父子关系,那么秦独岸肯定也是舒朝对立阵营里的。
到川凉县的时候,夜尚未沉。
东绕西绕,就在秦独岸晕头转向的时候,漠寒默默黑线看着他们停住的地方。
“昭通当铺”,上次京城是酒楼,懂了,这又是临渊派某个人的家。
也没人来开门,因为宵禁,路上静悄悄的,一推门就开了,进来后那侍女反手栓上门,秦独岸觉得这跟他晚上做贼似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人猛掀开蓝布帷帘。
这次漠寒很是仔细看了一眼,才确定的说:
“梁先生…你没事吧?”
他见谢紫衣神情古怪,忍不住改口:
“不,其实我想问的是,我师父救过来没有?”
漠寒话才说完,就见从那侍女到狄焚雪,都冲他瞪眼睛,连秦独岸都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