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派与淮左秀士一脉交恶多年,却一向没有什么瞒着不可说的事情,于我这一代,更是…”谢紫衣停住不说,他言下之意很明显。这都是九州给安排的,不然他就是有心愿意告诉漠寒,系统也不许。
漠寒则是无语问苍天中,你看,果然吧,脑补是大忌。
呃,抬头只能看到暗河上面的岩层,天塌下来也砸不着他。
“那你见过,那啥,你门派里那两位是你师侄还是你啥的优伶名妓?”
秦淮河可能梁先生没去过 ,但京城是实打实到过好几次的。
漠寒替谢紫衣琢磨,其实临渊派这些人身份最好的妙处就是可以随便见陌生人而不会招来怀疑,只要有钱就行了嘛。
“见她们做甚?”
那个酒楼掌柜是因为要住在那里,平白无故让门派里的其他人少个赚钱机会干嘛?临渊派的人都是自己活自己的,除非遇到大难题,才想到原来自己还有个门派神马的。
“没,我就随便问问,那临渊派应该不会有比她们更古怪的身份了吧。”
“尼姑算么?”
“…不算,我还道士呢。”漠寒一本正经反驳。
“舒重衍?”
“皇帝是很正常的职业啊!”漠寒睁眼说瞎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