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大方。”陈阿娇恨不能一碗茶给他泼过去,看看张汤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罢了,你既然已经有了与宁成争锋的准备,也用不着我担心,我只是想问——阮月。”
“此刻已然是宁月了,不过以殿下之尊,卫子夫、平阳等人都以解决,当于此事无忧。”张汤对阮月,也就是此刻改回了父姓的宁月,并没有什么感觉。
说起来,陈阿娇对宁月也的确没什么感觉,她只是觉得——“孤只是觉得,有这么个人存在,恶心罢了。”
这是张汤留给陈阿娇的隐患,他如今没有立场说什么,只能道:“此事张汤会尽量处理妥当。另外,陛下方才曾提及,要为您办寿宴。”
陈阿娇一愣:“寿宴?”
她说完了,才想起来,似乎……的确是到了时间了?
陈阿娇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却苦笑:“玩儿花样。”
张汤喝着茶,许久没有说话,陈阿娇这边一看时间,最后对张汤道:“将近日中了,张大人也快些回去,只是有一句话必须送给张大人——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万事当心。”
“谢殿下提点,张汤告辞。”
她看着张汤走了,只是一看眼前这棋盘,才发现已经乱掉了。“左右也不过就是一局棋,我何必这么较真?回宫。”
只是陈阿娇没有想到,刚刚回到椒房殿,却发现一堆宫人站在外面,她皱眉,进殿,却看到刘彻皱着眉头正在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