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惊讶于主父偃去毛遂自荐,后面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让他放下推恩令的下篇,看了那东西,陈阿娇却沉默了,最后摇摇头说:“这不是东方朔的推恩令。”
主父偃抱着手,脸上带着苦笑,专门卖着可怜:“这是主父偃的推恩令。”
“可是不管是你写的还是东方朔写的,”陈阿娇顿了一下,看着自己透明的指甲,笑了一声,“最后,那都是刘彻的推恩令。”
这个“恩”到底要这怎么“推”下去,只有刘彻知道。
入夜的时候,宫里的消息又来了,馆陶公主那边也有了回应。陈阿娇在睡前将东西看了,然后递给了赵婉画,“婉画觉得如何?”
“这张太医明显是受了卫子夫的胁迫,依婉画看,这是一个突破口,夫人若是想解决的话……”
赵婉画将那帛书看了一遍,斟酌着说道。
只是陈阿娇很久没有回她的话,让她有些疑惑。
陈阿娇重新从她的手中将那帛书拿起来,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笔记还不一样,明显是经过了别人的转手的。
至于这消息到底是怎么来的,对于别人来说根本就是个谜团。
“婉画,你知道什么叫做一劳永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