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怕是这一杯酒楼得有一场喜事咯。”
……
齐鉴站在后面,正要去前厅找阮月,将她那佩囊退回去,却不想乍然听到这句,一看自己手心之中的佩囊,原本心里还有些愧疚,心说自己就这样把东西退回去是不是会伤了姑娘的心,可是这一下这千奇百怪的滋味都涌上来,还让齐鉴有一种有恶心又酸的感觉。
他干脆将那佩囊在手中一甩,抱着手倚着楼下柜台边站着,他听力好,隐约能够知道楼上的动静。
上面司马相如对阮月那是各种奉承,就差没说阮月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齐鉴正这样想着,猛然之间听到司马相如下一句就是:“阮姑娘天生丽质,仙女下凡,何苦在这样的地方抛头露面受苦呢?”
那一瞬间,齐鉴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抖落了下来,上面却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那楼上走下来一个桑弘羊,他是一脸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齐鉴百无聊赖地玩着那佩囊,越看越觉得这东西轻贱。
赵婉画知道陈阿娇来了,便去后面泡了茶,端着从后面过来,却正好撞上下楼的桑弘羊,忙退了一步,这才低头行礼:“桑侍中。”
桑弘羊看了她一眼,也没有撞到什么的,他反而退开了半步给赵婉画让路:“是在下挡了路了。”
赵婉画低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道了声谢,便转去了密室。
主父偃正好吃得太多,有些噎着,一见赵婉画端着茶来了,简直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两眼一放光,扑过去端过一壶茶来就往自己嘴里倒,赵婉画一见就急了,想要说什么,可是主父偃的动作太快,她什么也没来得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