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偃听她这声音爱理不理的,暗叹自己遇到了个奇怪的女老板。
大街上走着,行人不算多,不过主父偃也注意着不让人撞了陈阿娇,一路畅行到一杯酒楼,从后面开着的偏门进去,也不用引起别人的注意,陈阿娇刚刚进去就看到了齐鉴手里捏着一个佩囊,看上去绣工还蛮精致,不过齐鉴的手伸出去,去说了一句:“我——”
然后便没有了下文,陈阿娇看到前面的帘子那边过去了一个人,穿着鹅黄色的衣服,似乎走得很快。
陈阿娇这一进来就撞见这场面,心中起了疑,嘴上却笑道:“这是有姑娘对你示好?有中意的没啊?”
齐鉴发窘,他看着手中这佩囊,汉代的荷包什么的,拿在手中要大得多,想要将这东西放下,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拿在手中跟烫手的山芋一样,又加上陈阿娇那戏谑的表情,他更加窘迫。
主父偃却坏笑了一声,过去搭齐鉴的肩膀:“哥们儿,传授传授我技巧呗,我可不知道怎么讨姑娘欢心啊!”
主父偃没有想到的是,齐鉴一听这话就怒了,竟然一把抓过了他的手,“别碰我!”
齐鉴看不起主父偃的做派,一副流氓模样也不知道夫人是为什么要收留他,虽然观察着主父偃像是个小白脸,不过跟夫人之间是没有半分暧昧——想有暧昧也是不可能的,夫人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跟他扯上关系?
主父偃成日里勾三搭四,以为夫人不在就没人能治得了他,往日里不惹着他倒也忍了,今日这种大事怎么能够开玩笑?
齐鉴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主父偃喝酒吃肉逛青楼什么都干过了,唯一不爱干的事情就是练功舞剑,这个时候被齐鉴一把摁住了竟然挣脱不开,疼得哇哇直叫,“你快放手快放手,疼疼疼疼要断了!夫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