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难相处。”
“唉,上次四公子生病,承恩侯给四公子送了礼。不过魏贵妃毕竟是二皇子的生母,你与二皇子说不上话儿,我听说二皇子的伴读正是咱们府里大郡主的郡马,叫杜如兰的不是?”范文周道,“杜如兰日后就是四公子姐夫,并不算外人,可以托他向二皇子示好,省得跟皇子落下过节么。”
范文周绕了一百八十个弯儿终于提到了杜如兰,范维咂一咂嘴,这事他爹竟不知道吗?眼珠儿转了转,有些狐疑的看了自家老爹一眼。
天哪天哪,真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哪。范文周在心里骂娘,以前他儿子只管闷头念书,什么时候长心眼儿了,套话都不好套了。
如今小范的嘴比河蚌的壳子都要紧三分,唔了一声没下言儿了。
老范顿时一口血卡在了嗓子眼儿。
反正是自家儿子,老范索性光棍儿了,轻咳一声,凑到小范跟前儿,低声问,“四公子去福昌长公主的寿宴,有什么打算没?”
“四公子没跟我讲。”
“那,有什么反常的迹象没?”小心谨慎的压低嗓音,犹如地下党接头儿,生怕听到了谁的耳朵里去。
小范垂下眼睛,摇头,“看不出来。”
左右都问不出个好歹,老范低声道,“你跟四公子说,他来半年,已经将半城的人都要得罪光了。”
“哦。还有别的话吗?”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