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仙君上面还有仙君、天君、上君、仙尊,这日子还有得过,若能成神,一定想法子让薇薇也活个上千年。虽然我知道这无法实现,但被他这样一说,心窝也暖了起来。相比下来,师尊却连书信也不曾寄过一封。我只能隐约从哥哥的信里得知他的近况。
尽管如此,八年前的对话,我却依旧记忆如新:
——“师尊,您一定要相信徒儿,徒儿崇拜您,敬重您,但对您真的无半点非分之想。”
——“说得好,继续说。”
——“徒儿很懂守本分,一直指望日后回到故乡,嫁个溯昭男子,平静过一生。”
再看看楼下的琴师,胸腔中那一份萌动的感情,始终不曾离去。过了一会儿,二姐先去祭坛准备成人仪式,我提着裙摆,从窗扇中跳落,飘然落地。
孔疏很敏锐的察觉了前方的变化,中断抚琴,抬头看了我一眼,唯唯诺诺地行了个礼:“参见小王姬。”
我冲他笑道:“曲子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他连头也不敢抬,只是深深地埋着脑袋:“回小王姬,此曲名为《水月债》。”
“水月,可是镜花水月的水月?”
“回小王姬,正是如此。”
“水月债,好名儿。也不知是否指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