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上一翻,被褥软软地滚动。他握住她的双腕,拖她躺下,严实地将她压住。待她反应过来时,他已开始赤裸裸地舔她的耳垂,颈项。
黏黏湿湿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贴得如此紧密,不该碰的都碰光了。
“有你这样讨好男人的么?僵得像块木头。”他说话倒是调侃,在解她扣子的时候,弹飞了两颗。
她半睁着眼,盯着吊灯。
不要为不值得你爱的男人哭泣,那样只会徒增伤心。
她是明白的。
她原本只是愤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竟会开始想家。
寒冷之时,人们总是会怀念最温暖的地方。
他的动作渐渐停下来。
灯光眩目。
满满的世界里,都是温暖的灯光。
“我不介意你继续。”她轻轻说,“你我都已成年,懂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何况,我们无论如何都会发生关系,提早一点无所谓。”
兴许是意兴阑珊。
他翻身下床,一句话也不说,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开始哼一首小调。
流传在整个魔界的曲子。分明是轻松的调子,却有不少人说它伤感而孤单,因为它会令人想家。
这支曲子有一个美丽的名字:梦中的所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