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穆远是否就是公子,和他的出身有关。我知道穆远经常去一个叫太虚峰的地方,那里藏有一个手卷就记载了他身世。如果他们能够顺利取到那个手卷,结果大概就出来了。”
“嗯。”雪芝听他说着,但一个字吗、都没听进去。
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变。不知道是由于常年在冰窖中的缘故,还是他在她心中一直都是这样。她无法不去留意他的每一个神情,说话的每一个音调。
“你有在听我说吗?”
“我在听。”
“我说了什么?”
“”
“算了,明天再说吧。”从他恢复身份以后,说话一直都冷冷淡淡的,“你的手给我看看。”
雪芝只得乖乖地伸出手。
上官透抬着她的手腕看了一阵子,直接把她拉到床上坐下,然后径直拿了纱布和药粉替她包扎:“对不起,手重了些。”
“没关系的。”
他动作很熟练,但像是故意放慢了一般。他的指尖冰凉,手心却是温暖的。雪芝看着他低垂的眼眸,英气的眉,那么真实,那么清晰。恨不得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可是他很快抬头,和她视线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