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几日,她便约好一群姐妹一起去杭州替雪芝挑贺礼。
春季的杭州,花红柳绿。低垂的柳叶犹如摇摆的垂帘,挡住了明镜止水的西子湖,因此湖面的一叶叶扁舟似自画中驶出一般,朦朦胧胧,淡若点墨。
奉紫和姑娘们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延河行走,拨开一簇簇粉红色的花枝,一边赏景一边聊天。
其中一位姑娘道:“其实上官公子看上去很高傲,不容易接近,也不知道看上去同样高傲的雪宫主是怎么跟他好上的。”
另一姑娘道:“她一点也不高傲,性格随和得很。上次在兵器谱大会上我横着走路,不小心撞到个人,一看到是重雪芝,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小命不保了。可是她竟然很温柔地说不碍事。”
又一姑娘道:“谁叫你横着走路的啊?当自己螃蟹?”
“所幸我撞到她了,不然我死也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漂亮的人。原本以为她近看一定有瑕疵,结果愣是一点毛病都没给我找着。睫毛像假的一样……”
“得了吧,那可是女的,是奉紫的姐姐,你陶醉个什么?”
“我想说的是,原来上官公子以前风流成性,是因为没找到最美的女子。一遇上了,还不是给拴得牢牢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他成亲以后会不会又……”眼见身边的人在清嗓子,并且猛丢眼色示意奉紫在这里,这姑娘立刻改口道,“据说前几个月这里有一家兵器铺生意特惨淡,但是后来老板改行当说书了,生意是一天比一天红火,说的似乎就是上官公子。”
“我知道,我去听过,他们都说那老板姓卓,是个疯子。”
“我也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