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透迅速地回踢两次:“连个女人都追不到,亏你还敢自称是我兄弟。”
那人为闪躲后退一步:“光头透你现在不要把话说得太满,等哪天你也遇到了追不到的女人,看我怎么笑死你!”
“女人超过一个月追不到的我就直接放弃。”上官透将玉箫往下掷出,待玉箫插入船篷,和那个男子肉搏,“只可惜,七日内追不到的女人,我都没有遇到过。”
“光头你活腻了,居然把我的箫插那里,里面全是泥!”那男子忽然不打了,蹲下去抽出玉箫,在衣角擦了擦,“我可是要用嘴来吹的,想我吃泥不成?”
“血你都不怕吃,怕吃泥。”上官透嗤笑,朝船头道,“芝儿,把灯笼举起来一下。”
雪芝一头雾水地举起灯笼。
谁知那人一看灯笼,气得又冲过去打上官透。只听见上官透从容道:“狼牙力道惊人,却总是在身法上吃亏,刚我在下面都听到你落上船顶的声音了。”
“你和红袖那个死女人就知道嘲笑我的轻功!”
雪芝将灯笼翻转过来,看到上面有几百个小孔组成的笑脸图案,下面又是小孔组成的几个字:
我是狼牙。
没人注意,船早已停泊在小楼下。只是船夫给顶上的两个人吓着,不敢吭声。直到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从小楼上飘下:
“大清早的就诅咒别人死,仲公子好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