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他们,安安觉得自己正常多了。
但轻巧地说出这个答案后,房间内是温度好像在这一瞬间降低到了零点。法瑟怔忪了半晌,躺下来接受安安的治疗,此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果然对男人来说,后代都是很重要的吧。像处在法瑟这样地位的男人更不会例外。安安不是撒迦,她当然无数次希望自己迟早有机会成为母亲,无数次希望自己不再是这个僵尸一般的美人撒迦。但她回不去了。
正如他们每一个人所说的那样,顾安安已经死了近百年。
十分钟后,大祭司群进入法瑟的寝宫。
斯薇从金宫的一个角落偷偷冒出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赫默告诉过安安她绝对不可以身体出轨,从第二天起,安安真的就一直没有再跟法瑟说话。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论她去了哪里,赫默都会像橡皮糖一样黏住她,不让她单独行动。
从第三天开始,安安发现法瑟的脸色开始变苍白,嘴唇也越发失去血色,终于有些担心了。晚饭过后,她说想出去散散步,但赫默居然以“不放心你一个人”为理由,陪着她一起去。这一天过后,法瑟一整个众神朝会都在压抑着咳嗽,别人上交提案的时候,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咳了十多秒,手中的文档都差点掉在地上。这一晚,安安故意弄坏了寝宫里洗手间的水管,半夜说要去走廊里的洗手间,赫默终于半梦半醒地点点头,放她去了。
金宫中。
法瑟躺在床上,果然备受病魔的煎熬。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这把他的皮肤显得更加苍白,连以往美丽的紫色瞳仁也变得涣散起来。安安连忙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把药剂灌入他的口中,急道:“我不在你怎么不知道叫大祭司们来呢?祈福多少都会有点用啊。”
“没用的。”法瑟咳得身体发颤,“你,咳咳,你这几天怎么都不来了?”
“赫默把我看得很紧。你先别说话。”语毕安安开始为他吟唱。